最近道上突然起了一个赌局。
赌哑巴张最喜欢的小鸡内裤到底是一只小鸡还是印的密密麻麻一群小鸡。
吴邪听说以后摩拳擦掌准备加入,但是开局的人说了,嫩牛五方其他四个方离哑巴张关系太近,只能当裁判。
解雨臣对此嗤之以鼻,九门果然是没落了,这点事儿居然还开个赌局。
然后他让瞎子有空把小哥扔水里看看到底是几只小鸡,看完以后多压点挣他一笔。
有钱不挣是傻子啊。
瞎子说他不敢。
嘿,不敢可还行???
果然哑巴张说的对,瞎子果然不行。
小九爷说他不行,那他肯定不行。
毕竟他更不敢给别人证明他行。
瞎子表示这日子过的苦啊,哑巴得罪不起,花儿爷更得罪不起。
这天下,简直没有穷人的活路了啊!
瞎子在吴山居仰天长啸。
烦得吴邪想把他扔出去。
扔不动。
最近老有人来向嫩牛五方其他几个方大厅哑巴张的内裤啥样子。
虽然吴邪和小哥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了,但是其实也没多少人知道他俩是“睡”在一张床上了。
毕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兄弟,大家都能理解他俩的亲近。
更何况,小哥素来不爱说话,谁知道他对谁更亲近啊,没准照顾吴邪多是因为其他三方不需要照顾啊。
至于吴邪,吴小佛爷那对谁都是笑眯眯的,要是论,小九爷不是跟他更熟么?人是发小啊,竹马竹马来着的。
所以,烦黑花和胖胖的人不比烦吴邪的人少。
对于这个问题,黑花两位都是不清楚不知道不晓得否认三联。
笑话,鉴于花邪竹马组,黑邪师徒组,两个组合的热度过高,哑巴张钻(吃)牛(起)角(醋)尖(来)又吓死个人,两个人并不想再看见吴邪因为他俩讨论哑巴张的内裤问题,也干一碗山西老陈醋。
黑花不配合,胖子一脸神秘,吴邪又嚷嚷着加入。
赌局陷入了僵局。
于是两方人马就开始摩拳擦掌想办法扒了哑巴张的裤子。
咳。
只是扒掉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可是……即便是只扒,那也是需要勇气的啊。
除了蓝袍藏人,谁打得过张起灵?
咦?有个勉强能过好多招的,还缺钱。
于是,两方人马为了知道个答案让对方输掉底裤,凑了笔钱请瞎子出马。
瞎子价格比较公道,但是人比较鸡贼,表示:不管有没成功,钱不退。
没办法了,就这吧。
于是瞎子跟小哥打了一架,成功被扔出了吴山居,还了吴邪一个清净。
当然,小哥的裤子穿的好好的呢。
唉……
众人垂头丧气,还能咋办啊,想想。
咦?是不是可以让他自己脱掉?
找个。。。???
摇摇头,谁提的建议,哑巴张看起来就是一脸禁欲的样子,你找谁来他都不可能色迷心智?
有人提出要不下点药。
被回了一句:你敢你上。
提出建议的缩回了脑袋。
怼回去的人又接了一句:就算你敢,你难道不知道张家人逆天的抗药性么?
“要不我们给他泼盆水,假装不小心,他不会跟我们计较的,脏了总的换吧?”
“我觉得我们没那个伸手,那可是哑巴张,别说泼盆水了,我觉得天上下雨他想躲都能躲开。”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这时,角落里有个人默默举起手:“那要是找个跟他差不多功夫的,在河边打架,不需要打得过,扔进水里不就行了?”
!
大家激动地站了起来。
瞎子肯定不会再去了,那……
按武力值往下排是……
小九爷?
算了算了,九爷的钱多的能砸死这一群人他能为这点钱去找哑巴张?
王胖子?
胖爷好啊!能打,跟哑巴张关系好,就他了。
胖子价格可比瞎子高多了,但是为了知道个结果,大家咬咬牙也凑了。
然后……
然后最后以哑巴张把胖子摁地上结束了。
唉……
作壁上观好久的吴邪终于大发慈悲了。
他在一个早上请两方人马的代表来到吴山居,张起灵锻炼完洗澡后发现自己的衣服掉地上被水弄湿了,想着家里也没别人,就穿着个内裤出来了。
一出门,一群人。
张起灵皱了皱眉头,转身走了。
他一出来,赌一个小鸡的那几个人狂喜。
结果一转身,后面还有一个。
emmmmm
为什么前后各一个啊!
既不是一只小鸡也不是密密麻麻全是小鸡,是前后各一个啊!
两边都输了,折腾这么久,净给庄家送钱了。
唉……
至于庄家?
敢拿哑巴张的内裤起赌局不被揍的,除了吴小佛爷还有谁?
当天下午,小花来到吴山居,把吴邪新赢的钱拿走了。
抵债。
吴邪欲哭无泪,折腾半天为他人作嫁衣裳,还让瞎子赚了个外快。
吴邪很不满,凭什么自己赢的钱要被拿走,瞎子却能靠这个赚钱。
吴邪对着小哥嘀嘀咕咕好久。
傍晚,小哥拎着一手提包回来了,放到吴邪面前。
“是什么?”
吴邪打开一看,全是钱,正是瞎子答应跟小哥打架赢的钱的数量
“谁给的?”
“瞎子。”
“他怎么会愿意?”
“揍一顿就给了。”
吴邪:……
“你这,严重了算是抢劫啊小哥。”
小哥歪了歪头,眼神略有疑惑。“解雨臣呢?”
吴邪心里瞬间平衡了,小花拿走他的钱时不也是明抢么,大家都一样!
晚上,美滋滋准备睡觉的吴邪被一个翻身压住自己的小哥弄的莫名其妙。
“有事?”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小鸡内裤是什么样子么?”
吴邪:……
“我买的我知道,不用看。”
“不,你想看。”
吴邪被迫看了一晚上小鸡内裤。
隔壁的胖子:MD我一定要买个好点的耳塞!